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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畸形的关系一直延迟至今。
今天的时间太晚了，程朔还要做作业，就没玩哥哥太久，按住哥哥的头颅让他给自己口了一发，释放在哥哥脸上后就放过了他。
程朔是真的要做作业，他再纨绔、父亲再有钱，也不敢让他做成绩违法的勾当。
程朔订正着昨晚的数学试卷，视线却忍不住往卷子左下角的那一圈水迹瞟，暗道一句美色误人。
程朔不是读书的料，语文英语都不太行，偏偏天生对数学敏感。大题确实是自己做的，选择题也是跟哥哥玩乐时做的。那一圈水迹还是哥哥的体ye，程朔忍不住拿起来嗅了嗅。
……没有味道。
程朔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也想怒骂一声变态。他越来越变态了，都是程显害的，都怪程显！
他也想考好一点，多拿点分，语文英语学不来，那就多拿些数学分。他一边订正选择题，一边禁不住回忆起昨晚，记忆里活色生香的哥哥让他怎么都无法把注意力回到学习上。
程朔怒而摔笔。
就这时候，父亲的电话来了。久违的铃声让程朔吓了个机灵，欲念全无。
父亲很少会给他们打电话，平时也是全球到处飞的谈生意赚钱，现在给他们打电话，难不成是想关心他们高考前的学业？
程朔已经酝酿好平时学习很努力的台词，父亲的声音却意外的严肃：“程朔，阿姨说在家里发现了好几支用过的避孕套。”
就算男人不会怀孕，那玩意总是留在身体里也终归是不好。程朔虽然人设是个纨绔，但身心只有哥哥一个人，哥哥就更不用说了。虽然不是因为怕得病，程显也会经常要求程朔要做，那就戴套。这是程显的妥协。
情到深处，程朔偶尔才会想起。
但是他们做的频率太高了，天天做，避孕套这种东西有时候也可有可无，随便乱扔了。程朔知道父亲对这种事情管的严，平日里都会特意自己把有用过的避孕套的垃圾袋扔到离家很远的垃圾桶，放纵下竟忘了几条漏网之鱼。
父亲对他们没什么要求，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就好，但是父亲正是因为年少时做过太多的错误导致两个女人都为他怀了孕。直到应验了算命先生的话。
父亲不想让他们接触情爱太早。
“……”
程朔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居然想不到什么解释的话。
要是被父亲发现了他对哥哥做的那些混账事，父亲非得打死他不可。
程显冷淡，所以这种事情父亲直接不用问程显，别说父亲，就算程朔都不相信程显敢用避孕套碰女人，所以父亲只会怀疑他程朔。
他很想跟父亲申冤，说他真的没碰女人。但是要是问他那东西哪来的，他总不能说是和哥哥的吧！
程朔第一次恨自己管不好下半身，恨自己没能把东西处理干净，恨打扫阿姨居然吃里扒外，这种事都要告诉父亲。
电话那头的声音跟催命一样。
“程朔，虽然你长大了爸爸管不了你了，但爸爸的话你还是要记住——所以，爸爸想听你解释一下避孕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