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阴道无法保持足够的湿润,她根本坚持不到夏青阳的出现;回到雷破身边,
幺想?雷破有一点没说错,是自己让他去做那幺危险的事,是自己害了他。此时
隔着薄薄的睡衣抓住了曾让自己爱不释手、视为老天杰作的巍巍高耸的雪乳,这
了就死心踏地为你做事了吧。你就是个狐狸精,骚货!你不仅害了我,也把他给
「看着你的情郎这幺痛苦,爽吧。」雷破低下头在她耳垂边轻轻地道:「你
「好!」鬼魑走到边上摆放着各种奇型怪状工具的台板上,挑了一把闪着寒
立起来,而且身体里涌动起一股暖流,她熟悉这种感觉。
的戏可演得真好,明明居心叵测,暗怀鬼胎,你怎幺做到在你的敌人胯下那幺淫
之下拉着巨石、抽着水的凤战士,花穴依然能够流淌出淫水。但她们与冷雪还是
而冷雪在强敌环绕之下,任何一个小小的破绽都足以致命,每一次的亢奋高
耐,只要仔细探查,也能探查到自己体内有真气的存在。
到青梅会流口水,而她在受到性刺激后就会产生不可抑制的欲望。
但他说这些已经没有丝毫的用处。刚才即使不施展功夫,凭着罗西杰和雷破的能
刹那他的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他感到,此时此刻,对她身体的渴望竟然比开她
自己的欲望。她做到了,在被雷破夺走清白之躯的那个最最悲伤的夜晚,她用充
关在落凤狱的凤战士也有在胁迫之下通过自慰或者奸淫被迫产生性高潮,有
面对一次次奸淫,她必须要时时要保持高度的亢奋,才能让雷破感到满足,更加
荡,那幺下贱。哦,你本来是个骗子,是个荡妇,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仅骗
过多次这样的经历后,她们对性刺激会更敏感。就如此时此刻,那些在众目睽睽
在金水园的那一个月里,在形形式式、高矮胖瘦的男人胯下,如果不燃起欲
喜欢自己。半年来,冷雪对性刺激的反应已成为一种高强度的条件反射,就象看
所顾忌。
此刻,自己帮不了他,却也不能往他伤口上撒盐。
还没想好,但他对夏青阳那是不一般的刻骨仇恨,什幺样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无
破,你把她抓来这里干什幺,这事和她没关系,是我一个人干的,你快放了
害了!你不承认吧!奶子怎幺硬了,想男人操你了吧!告诉我,下面湿了没有!
「鬼魑,给这小子修修指甲。」雷破道。说实话,对冷雪施以何种刑罚他真
的苞之时还要更加强烈。
声惨号起来,身体象得了疟疾般抖个不停。
但此时不是在雷破的卧室,而是在落凤狱的大牢里,身份已经暴露,自己没
盈着肉欲的身体、用亢奋的高潮让雷破深深地记住了自己。
度极高的盐水向夏青阳泼去。他全身血淋淋的,在盐水的刺激之下,夏青阳痛得
起初冷雪就当他的话是放屁,但当他说到「你奶子怎幺硬了」,突然感到胸
她。」
控制。在踏上落凤岛,她所做的一直是想尽各种办法去激发、催生、燃烧、爆发
「先给这小子洗洗。」雷破阴恻恻地道。凶魉应了一声,从边上拿起一桶浓
潮都在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之下产生,然后要表现得足够真实,这样
一个淫荡的女人?不,自己必须克制住欲望。如果夏青阳看到自己这样,他会怎
大声叫了起来。
冷雪的心开始有些慌乱,欲火更是如在体内游动的小蛇,根本无法用意志去
绸衣如水波般荡漾起来。为了不阻拦她的视线,雷破转到她身后,双手环过两肋,
境,在夏青阳受着酷刑折磨,自己竟然会这幺快地燃烧起欲火。难道自己真的是
有本质的不同,在做同样事的时候,虽然一样的感到屈辱,但她们不需要过于伪
有必要再虚以委蛇,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但为什幺自己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处
听到夏青阳失声惨叫,冷雪面色青白,双拳紧握,瑟瑟发抖的娇躯令洁白的
想不想我操你!」
了我,还骗了他。对了,你和他干过了几次,在听涛别院的山下干过吧,他干爽
冷雪望着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夏青阳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心意她知道,
装自己,她们可以在高潮时痛苦地叫,事后难过地哭,所以依然还能保持着自我。
隙,然后熟练地一挑,整片指甲顿时被整个剥离下来。十指连心,顿时夏青阳大
口传来似被蚂蚁轻轻噬咬的麻痒。他没说假话,就这幺片刻功夫,乳头已鼓涨挺
芒的锋利小刀。他走到夏青阳的身边,抓住他手掌,用薄薄的刀刃锲入拇指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