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深吸一口气,将真气凝于指腹,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按上她小腹正中穴位,慢慢贴近她身体。
顾辰低声一吼,握住她细窄的腰肢,腰身一挺——
触碰到那从未被人真正触碰过的领地。
水翎原本虚弱的眼神,在那一刻泛起羞怯与渴望的交织,
真气透过最原始的结合涌入——
冷月抱胸斜倚墙边,眼神冷冷,语气却酸得滴水:
她颤巍巍抬起手,触上他的脸庞,手指冰冷却颤动不已:
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本能,一种处子才会有的矜持与羞怯,却又透着令人心颤的柔软与顺从。
顾辰低下头,重重吻住她的唇,像要封住她的气息,也封住自己将要溃堤的情感。
她胸前的弹孔伤口,在两人合而为一的摇晃中,缓缓癒合。
她是——愿意与他合为一体,燃尽自己也要活下来的女人。
「只有这样,我才能将真气最直接地贯入你的经脉与心脉,避开伤点,强行激活生机。」
他不语,只是紧紧拥着她,动作缓慢却坚定,像是在描绘每一寸经络的脉络。
说完,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将内息由舌尖引出,顺着唇瓣、穿过喉口,潜入她心脉深处。
水翎的睫毛微颤,仿若在绝境中寻得最后一丝氧气。
她的身体在发烧,却主动微微张腿,颤声呢喃:
顾辰深吸一口气,掌心抚上她雪白的大腿,指腹所过之处,肌肤紧绷微颤。
笙歌双眼放光,凑在屏前,捂着嘴轻笑:
「哼,嘴对嘴
「你……终于要碰我了……」
「只要能留在你身边,不管怎么样……我都愿意……」
他撩起她宽松病服的下摆,指尖轻轻划过她平坦小腹的肌肤,一路下滑——
「少主……我的命,早就是你的……」
…身子——」
贯通她胸腔破碎的气海、包覆那颤抖心脏的周围经脉,一寸一寸地修补、一点一滴地灌注。
她的体温、她的战慄、她的渴望。
血色褪去,肌肤泛起柔嫩粉白——
「你要撑住……我会救你。」
「对不起……我不能再等了。」
水翎睁着微红的双眼,轻咬下唇,脸颊染上一层晕红,像是将灵魂交託出去的仪式——
顾辰目光如刀,心头却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刺了一下。
她没说话,只是紧紧搂着他,任由他主导这场生死交匯的双修之术。
「来吧……我准备好了……」
她的气息尚未恢復,但那股执拗的力道,却传递出心底最深的渴望。
他低声呢喃,像是在向她告解,也像是在向自己宣告。
那不是情人间的温柔轻啄,而是一场生命的召唤与交融。
她不再是等待救援的伤者。
她的眼泪滚落,却带着一种苦涩又满足的光。
水翎身子一震,指甲深陷顾辰的后背,嘴里发出痛楚与快意交融的呻吟。
他掀起她病服的下摆,一路撩至腰间,露出那片柔嫩未开的花境。
水翎泪光闪动,身体颤抖,却闭上了眼。
这不是奇蹟,而是他以自己为引,救她于鬼门关。
顾辰与水翎的身影半隐半现,却足以让人心头一震。
「这是一门……只适用于双修的救命术。」
水翎的身体猛然一震,大腿微颤,不自觉地夹紧。
西楼?医疗室外
「啊……少主……好满……我……好热……」
他不是情人间的抚弄者,而是医命的渡气者。
那瞬间的紧密与灼热如雷电交击,他的真气彷彿找到导体,一股股狂涌进入她体内。
水翎泪眼婆娑,嘴角却含笑:「我……我真的……成了你的女人了……」
身与心,全都交给了他。
他俯下身,在她耳畔低声应道:
──
她的指尖颤抖,缓缓抬起,先是触上他的衣角,然后,像是受到某种本能驱使,滑上他的后脑与背脊,紧紧抱住他。
下一刻,顾辰沉住气,解开她下腹的绷带,掌心微微颤动。
「现在……让我真的属于你吧……」
透明观察舱里,光影流转,真气如水雾般在室内翻涌。
「呀……少主这姿势,怎么看都不像单纯救人啊~」
可在这极致的贴合中,他依然能清楚感受到——
这一吻,不带情慾,却比情慾更炙热——那是真气与魂魄交织的通道。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热流与爱意包围。
水翎眼眶微红,呼吸急促,却仍努力勾起一抹笑,声音带着哽咽与颤抖:
「我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在梦里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