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1章 你还是个雏儿吧？</h1>
宋玉卿不能触云宛青了。
他只是朝云宛青伸出手，距离她还有相当一段距离，手指就被突然冒出的红光给烧灼了，他意外地看着自己烧到皮rou尽失的漆黑右手，这是云宛青第一次确确实实地伤害到他。
云宛青其实更加意外，她没想到周杭给她的那个佛牌会真的有用，从佛牌中心冒出的丝丝缕缕红光不仅把她笼罩其中，还张牙舞爪地妄图向宋玉卿发起进攻。
“看来你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厉害嘛，”云宛青的手也在宋玉卿受到伤害之后恢复了自由，她意兴阑珊地把跳蛋丢到沙发上，把手指抽出来随意地在身上擦掉黏稠变冷的蜜ye，欲火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给压制住了。
“摘下来。”宋玉卿冷声命令道，他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跟云宛青说话，云宛青清晰地记得她每一次付出的代价，每一次都刻进了她的骨子里，如同一把锉刀打磨着她的灵魂跟rou体，让她变成更让宋玉卿满意的存在。
云宛青的手摸上了挂着佛牌的链条搭扣，可她下一秒又改了主意，挑衅似的把佛牌含在了嘴里，贝齿轻咬，舌尖描摹着它的形状，吞吐舔舐像是曾经对宋玉卿硬挺做过的那样。
“把它摘下来。”宋玉卿又说了一遍，这次他的瞳孔变成了恶鬼才会有的猩红色，黑色的浓雾染黑了身上飘逸的白衣，他现在终于像只厉鬼了。
云宛青第一次见到宋玉卿的时候，觉得自己不是念错了招鬼的咒语，就是叩拜错了方向，不然怎么会招来这样一位谪仙似的的人物。他如漆般的夜色里，从天而降，绣着芝兰玉树的纯白鹤氅随风而动，他翩然若仙地笑着落到自己面前，假装生气地问她为什么要惊扰自己的好觉。
“你是鬼吗？”17岁的云宛青直愣愣地问，为了招鬼她努力了很久，用遍了她能找到的所有方法。她这次是以血为媒，划开了她手腕的静脉，血流得几乎让她失去了意识。
如果再不能成功，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宋玉卿悬在空中，低头看着她，还有顺着指尖往下滴的血，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你好像很期待撞到鬼。”
“是，”云宛青认真地看着宋玉卿，怎么看都觉得他没什么本事，她鬼片也看过几部，厉鬼的每次登场都相当招摇，而且样子也十分可怕，眼前的这个怎么看都像个花瓶，“你能杀人吗？”
“……”宋玉卿有点头疼，“我是色鬼哎，你居然让我杀人？”
“不行吗？”云宛青失望极了，她扯过绷带胡乱地包起手腕的伤口，“那你走吧。”
“倒也不是不行，”宋玉卿落到了地上，他握住云宛青的手腕，伸出舌头舔过她手心的血，“不过我杀人可不是免费的，你能给我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云宛青反手抓住了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钱？权利？地盘？女人？只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你还是个雏儿吧？”他凑上前嗅闻云宛青的气息，对于云宛青的羞涩很是受用，“就你吧，我要你，时间嘛，也不长，直到我腻了为止……别紧张，我不是个长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