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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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之十一 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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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舜的心情應該跟零月同樣糟糕,他正要離開,他感到自己完全是一個外人。

    零月喝完了湯,就說想睡一睡,凌子舜一直陪伴她,直至她睡著。

    此際,凌子舜留意著零月臉上的淚痕,他問劉昇影:「零月有哭過嗎?」

    劉昇影想,凌子舜明明是零月的丈夫,應該有關心她,怎麼會連她有哭沒哭都留意不到,他說:「嗯,現在,零月的情緒很低落,你多開解她吧。」

    「我會的。」凌子舜冷淡的說著,暗想劉昇影真多管閑事。

    *

    一星期轉眼過去,零月出院的日子來到了。那天下著滂沱大雨,天空鋪滿了暗澹的烏雲,活像零月的心緒,她的情緒就似天氣一樣,時晴時陰。

    凌子舜撐著傘子,零月身穿一件淺黃色的雨衣。凌子舜邊為零月擋著雨,帶著零月走到醫院的入口。

    放眼張望,一輛銀色的房車早在門前等待著。凌子舜打開車門,讓零月先坐進坐駕中,自己再坐進車廂中。

    房車開動了。

    「真不好意思,下著雨還要你來接我們。」他對司機劉昇影說,其實那是劉昇影提出的建議,要送他們回去。

    劉昇影聽了,用著輕快的口吻回答說:「小事一件,客氣什麼呢。」他也知道凌子舜為零月,向公司請了半天假。

    零月發出了鈴鐺般清脆的笑聲,說:「是先生擔心,想讓零月在醫院休養幾天,才敢出院。」

    凌子舜說:「妳還說呢。幾天前,醫生說的可以讓零月即日出院,我覺得還太快了。」難道怪她到醫院多住幾天也不成?

    笑聲後,沿路無人說話,零月觀見著車窗外不停地倒後的景色,斜雨撇在車窗上,令街外景色模糊不清,被雨水淹沒的世界,如同她的空虛茫然,零月假裝出樂觀愉快的模樣,以免他們擔心,實際上她的心早已被掏空。

    在公路行駛不久,房車便到達凌子舜家門前。

    「要進來坐嗎?」零月問劉昇影。

    「不了,我送到這裡,今天,我要回到醫務所去。」他說。

    凌子舜說:「那麼謝謝了。」

    兩人下了車,然後銀色的房車揚長而去,消失在厚厚的雨幕當中。

    凌子舜扶零月進屋內,甫踏入大廳,打掃得一塵不染的金色籠子映進零月的虹膜內。

    身穿歌德式黑裙的傭人恭候兩旁,歡迎他們歸來。

    傭人們的服飾與先前的樸實大相庭徑,原來他們逢半年便更改一次制服。

    零月解下雨衣,交給排在前頭的小雙,凌子舜就叫零月到沙發上坐。

    兩人坐在黑色沙發上,此際,其中一個僕人遞上了一個銀色盒子,放到零月面前。

    傭人們紛紛退下。

    零月睜圓晶瑩的眼眸,她問:「這是給零月的?」

    凌子舜說:「對,打開來看看吧。」

    零月打開盒子,將盒子中的物件拿出。

    她手中是一隻手抱的懶懶熊,棕色的布偶流露著慵懶的模樣,煞是可愛。

    凌子舜向她解釋說:「這熊布偶,現在已經絕版了,我想是全球限量版十隻中其中的一隻。」

    「謝謝您,零月喜歡。」零月的唇邊泛起了恬靜的笑意。

    此時,凌子舜抱著了零月,力度緊得讓零月手中的懶懶熊也趺在雲石地上。

    「先生,怎麼了?」零月問。

    「我不喜歡他撫妳的臉。」凌子舜說。

    零月知道他目睹了,卻沒想到他會放在心上,她膽怯的問著:「先生看到了?」

    「嗯。」零月不也是默認了嗎?想到劉昇影對她的熱情,他心中就氣。

    凌子舜支起她的下顎,吻她的眉心、明眸、鼻尖、水唇,直至整張秀美的臉兒,要她專屬於自己。

    她是他的,沒人可以奪去。

    凌子舜在她雪項上烙著炙熱的吻,眼神灼熱,燃燒著她的情緒。

    零月連忙撇開眼,她不敢注視凌子舜的眼神,他的行徑逐步侵奪她的理智。凌子舜啃咬她的鎖骨後,零月伸出手掌按著了凌子舜的薄唇。

    她說:「凌子舜先生,零月身子虛弱未癒。」

    凌子舜的唇這才離開她的鎖骨,他捉著她的小手說:「我知道,這已經足夠了。」

    「啊?」零月不明所以,於是她張著小嘴。

    「沒事了。」凌子舜的唇邊勾起一抹詭掬的笑,說:「零月,妳乖巧,今天就放過妳吧。」

    唯有凌子舜,震撼她的心湖。

    下午,凌子舜連忙命傭人燉補品給零月補身子,讓她盡快恢復元氣,零月感到一陣暖意,凌子舜對她的關切,令她更加感覺得到,凌子舜始終是在意她的,不明白何謂愛的零月,開始接觸到,黑暗過後出現的,那幸福的邊緣。

    傭人端來了湯水,直到零月將補品吃完了,凌子舜心想是時候要到公司去了,他是希望盡量陪伴零月,無奈仍要顧及公事。

    「零月,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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