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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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战旗 凡尔赛之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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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最为愉快的感触便是这一阵激烈的干呕。

    男人稍稍拔出肉棒,然后再一次猛烈挺动,将它插入得更深,绝代艳后那仿

    佛足以入画的娇媚容颜此刻因为呕吐感与缺氧而双眸微微上翻,可毫无怜香惜玉

    之情的男人,只是开始了下一轮的深喉冲刺。

    「不要………不要再这样对妈妈了………我……会给你们……」

    一向游刃有余的母亲,此刻顺着唇角不断溢出唾液,那粗壮的肉棒让她的双

    眸微微上翻,即便如此,她仍旧努力缩紧双腮,试图让男人尽快射出精子,但显

    然不是第一次做爱的男人熟练地紧紧按住王后的脑袋,令她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小

    穴一次又一次的缩紧,而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也开始了冲刺。

    「滋噜,咕噜,啾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爱女那兼有恐惧与丝缕期待的视线下,对她无限温柔的母亲便迎来了又一

    次的绝顶,只是这一次,是当着特蕾丝的面,彼此之间一览无余。

    如同国王般满意地在绝代艳后的名器中播种的男人拔出了肉棒。而想要让这

    位雍容华贵的美妇再高潮一次的男人们早已排起了长队——跪坐着的玛丽甚至都

    没能瘫倒下去,另一根肉棒已经顶进了她那装满了精液与爱液的蜜壶中。

    特蕾丝再也没有一丝犹豫。

    就算是再如何恶心也好……绝对,要给妈妈分担………哪怕,只是,分担一

    点点。

    一双比起母亲更加娇小却也更加柔嫩的,属于尚未成熟的少女的手掌握住了

    两侧的肉棒,有些生涩地学习着母亲开始了上下的爱抚,她的动作比起玛丽而言

    更加谨慎,只是如同舔舐牛奶的小猫一般不住扫过男人的龟头边缘,在将右边的

    男性那膨胀的龟头舔湿之后,便又转向左边的男人。

    「咕……啾……滋噜……」

    她努力张开樱桃小口,而那被她自己的唾液所润湿的粗大的龟头便慢慢挤进

    了她的口中,挤满她小巧口腔的糟糕感触令她控制不住地闭上双眸,只是,当她

    最后一次地看向母亲那因高潮而崩坏的容颜时,她只注意到了顺着玛丽的脸颊滑

    落的泪。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却融化在更加激烈的快感里。在其他男性不耐烦的催促

    中,身后的那根肉棒开始了猛烈的冲刺,而她的理性思考,也便伴随着又一次高

    潮即将到来的冲动结束。

    与加速的撸动一起,两对乳峰再度亲密的摩擦在一起,她听见自己所爱的母

    亲发出了与自己相同的,仿佛发情雌兽悲鸣的声音,伴随着激烈的干呕声,黏稠

    的,带着温度的白浊与唾液一起伴随着咳嗽落在自己的锁骨与乳沟间,再伴随着

    男人的冲刺在两人的乳峰挤压中涂匀开来。

    两位容姿酷肖的娇艳丽人,两朵放眼整个法兰西最为艳丽的花,此刻正被整

    整七个男性包围着,持续着仿佛永无尽头的奸淫,而这间弥漫着酒味的囚室中

    ,还有两倍数量的男人彼此碰着木质酒杯,用酒精来进一步增强自己的欲念,等

    待着轮到自己上场的时候。

    冬日还未结束——只是对她们来说,春天又会何时到来?

    答案是永不。

    玛丽木然地看向窗外——狭窄,仅仅能够容下小孩通过的窗,被十字形的石

    块进一步封堵得只能投下分成四块的光,纵然是白天,这间囚室中也因此而点着

    灯。

    纵然没有什么正式的信息,可她知道……他已经死了。

    自己的丈夫,特蕾丝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

    彻夜的庆祝活动甚至在圣殿监狱也能听到,他们在欢庆着「暴君」的末日

    ,在曾经被称为路易十五广场,此刻叫做「革命广场」的地方,那位有名的刽子

    手夏尔-亨利-桑松,在群众们的口号声中用路易十六自己设计的断头台斩下了

    他的脑袋,伴随着这惊天动地的杀戮,革命的热狂如同瘟疫般扩散到法兰西的每

    个角落,被称为「恐怖统治」的雅各宾专政到来。

    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无论走向何方,法兰西的王冠不会再落到波旁的头

    上了。

    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

    她祈求过狱卒们,至少放过特蕾丝和路易——她没能再见过自己的儿子,只

    是在攀上塔楼,与女儿一起迎接狱卒的另一次侵犯时,她曾经听到过儿子的哭泣

    声。

    她徒劳地反抗,试图去到路易身边,但结果,只是让自己的双手被缚,在同

    样被紧紧绑缚的爱女的哭泣声中,被男人们用她自己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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