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熠比她想象中的上道,虽然闹了点小脾气,但她只要勾勾手,他就摇着尾巴过来。
两个人好久没有那么亲密,在余昭房间里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你肯定不想我。他就埋在余昭胸前,声音闷闷的。
余昭拨开这颗沉甸甸的脑袋。空调打得温度有点低,余昭侧过身去拉被子盖,结果关山熠把她直接按趴在床上,用身体牢牢箍住她。
干嘛呀余昭又发出不耐烦的声音。
关山熠从背后趴在她耳朵边上吹气: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余昭被这个问题逗乐了,她挣脱一只胳膊去抚摸关山熠的脑袋,摸到他的耳朵,用力地揉搓。
我说喜欢,你相信吗?
关山熠没说话。
你看。我要是说不喜欢,你相信吗?
关山熠轻轻咬她的肩膀rou,小声说不相信。
关山熠这些幼稚的行为和记忆里那个清高的形象并不符合。真要说起来,余昭还是更喜欢现在的关山熠。
你会和不喜欢的人做爱吗?她问。
关山熠:不会。我只和你做过。
余昭算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话噎住了,不管怎么说,我也只会和喜欢的人做爱。
像是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关山熠热情地吻她的脖子、肩膀,顺着背部的皮肤一路往下吻。
这个沐浴露真好闻。他感叹。
要不要送你一套?
好。
虽然是有些女气的花香,但如果身上包裹着和余昭一样的味道,也未尝不可。
余昭正想那这说事,关山熠的嘴巴就钻到了下面。
这个是花香诶你怎么
她摇晃着下身,要摆脱关山熠的舌头和嘴唇,可他却变本加厉地箍住她,甚至在tun瓣上吮出深深浅浅的印子。
不是洗过澡了吗?不脏。
余昭扭着,却拗不过关山熠力气大,折腾了几下,本就没力气,嘴巴上不饶人。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关山熠发出几个鼻音,不理会她。
这地方有这么好吃?这么啊
舌头钻到下面的Yin道口,模拟着rou棒在xue口摩擦,进进出出之间,余昭直接分泌出不少粘ye。
这么sao?可以这样说吗?
关山熠浅笑了一声。他难得说这个词,还有些不习惯。
这么说可以吗?主人。
余昭被他舔得有点晕。又是给她口,又是叫她主人,实在是很难拒绝这样的小狗。
没有得到余昭的辱骂,关山熠更起劲了,捧着她下面如饥似渴地侍弄,舌头上下地划过Yin唇,还去来回拨弄Yin蒂,教她欲仙欲死。
余昭身体全软了,舒舒服服地趴着,发出惬意的声音。她在这一方面毫不吝啬自己的娇喘,有感觉了就叫,越大声越舒服。
关山熠见她享受,轻轻把她翻了回来,从正面掰开双腿,又低下去伺候她哗哗流水的Yin道。也许是小别胜新婚,余昭这次shi得格外厉害。
不得不说,关山熠实在是一个令人满意的床伴。他尽可能地满足余昭的需求,体贴她奇怪的癖好,大多数时候都是温顺礼貌的,余昭甚至希望他能多说一些sao话,可是克制端庄本就是关山熠的吸引力,他越是矜持,偶尔失控才显得魅力十足。
这样一位优秀的床伴,还全心全意地喜欢她,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你在发什么呆?关山熠见余昭忽然没了声儿,望着天花板出神,不满地咬了她一口。
啊没有,她缓缓道,我在想,你会不会有一天不喜欢我了。
男人不是小狗,小狗永远对主人忠诚,但是男人永远都会变心,就像她的父亲,就像她喜欢过的一些男生。
就算世界上真有什么东西永远不会变,也绝对轮不到爱情。
余昭捧着关山熠的脸,她忽然有那么一个瞬间不想听关山熠的回答。她无法相信关山熠说永远,也无法在这样一个浓情蜜意的时刻,听到他理性地分析。
嘘她将食指轻轻地贴在关山熠的唇上,用行动来证明。
于是她翻过了一阵又一阵海浪。
欢爱后,关山熠熟练地用毯子把余昭裹住,接着从衣柜里翻出干净的床单被套换上,动作之熟稔仿佛是酒店服务生。余昭蜷缩在床边沙发上满意地点头。
这么熟练?是不是在酒店干过?
关山熠无奈:我就不能是在家练的吗?
余昭:为了今天练的吗?
关山熠不回答,但是答案很明显。
真可爱啊,小狗。
她夸赞关山熠的次数越来越多,从最开始的不耐烦,到现在脱口而出的可爱,其中之变化就连余昭自己有些惊讶。
他铺好了床单,甚至摆好了两个枕头,穿着几乎是余昭破例为他准备的男士睡衣,礼貌地问:我可以留下来过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