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下去了？」姑娘笑笑地说。
扎着，眼看我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无线跳蛋，「不要啊！」小姑娘娇笑着，却任由
如隔世的错觉。几个月前，完全还不相识的一个女孩，举手投足还是一副怯生生
我拉过窗纱，然后把窗帘拉开，室内立刻亮了起来。隔着薄薄的窗纱，我看
她却说道：我可以洗脸了吗？
精液吃吃笑了——我规定的，射脸上不许马上擦。看着这样一张脸，有时会有恍
「遥控距离只有30米，不许走远！」
普通课堂上向老师发问。于是我用上了准备好的回答：「乖，你会做得更好的。」
了。
我靠，还装什幺纯。我得加点儿料：「那回去别忘了作业！」
我对她这种恬不知耻的表情，不太满意——开发得太快了。于是我坏坏地说：
我分开了双腿。
拉着她的头发：「没有啦，老师，别这样嘛。」
受了。更难得的是，她既不指望占有，又不指望把这种关系转化为稳定的感情。
一下，回头向垂着窗纱的窗口飞了一眼，趁我的遥控在关闭档停留的片刻，一路
不能完全满足她，日子还长。
姑娘转头凑上来笑笑地说：「老师，你是不是很想上魏佳佳哈？」我差点没
脱出来，就这样变成了一个淫娃。
马尾辫子又给拉回来，在耳边呵斥道：「操爽了就走了是吧？」同时，另一只手
小跑走远了。成功逃出遥控范围。这丫头。
类快感，好像显得适应得非常快。天才嘛。
伸出食指和中指，把小逼掰开了一条沟。于是我把跳蛋塞了进去。姑娘这才发现，
女孩刚把胸罩重新戴好——她没有完全背过身，让我从侧面看着双峰被塞进
「不许洗，直接擦在脸上。」小姑娘努了一下嘴，然后似乎很适应似的，用手掌
次家访见着时，穿着一条粉色的长裤，正衬得一双长腿和恰到好处的饱满屁股。
「我做得好吗？」女孩痴痴地问，那神情，如果不带着一脸的精液，就像是
又向她的胸脯揉过去。姑娘咯咯地笑着，一边装作躲开我的手，一边仰着头任我
我在窗边坐
「好了，下去吧。」我关掉遥控，拍打着姑娘的屁股，把姑娘推下床。
姑娘又哼了一声，向门口走去。我忍不住又按了一下遥控器，姑娘浑身一震，
我不能再便宜她了。于是我把她拉过来，一把把她掀翻在床上，姑娘假装挣
噎住，刚才刚开始的那劲儿，她还记着。「她的奶头子是粉粉的哦。」小妞笑咪
箱。」
期性关系被老师发现的尴尬中解脱，又突破了心理生理的防线，现在开始学会享
把精液在脸上抹匀，像是擦了一层防晒乳的样子。现在除了眉梢一点，已经全然
姑娘哼了一声。听话地下床边去穿鞋。她知道，今天下午的节目，还没结束。
身把裙子拉好。修长的双腿笔直地挺在我眼前。我不由一阵后悔。这姑娘我
最大档，姑娘全身都一下子震起来，马上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坏死了。」
保守的乳罩，心想下回该送给她一逼情趣乳罩了。然后我看着她套起短裙，站起
的，完全涉世尚浅，信任长辈老师，与同龄的男孩保持警觉的距离。几个月一过，
不仅胸脯更鼓了，笑容也变得更胆大，甚至尝试着从被父母反复教导的矜持里跳
我对她这幺快就试图掌控主动权很不舒服，于是恶狠狠地扑上去，拉住她的
姑娘没有和我缠绵。转过身去穿衣服。这是个聪明姑娘。很短的时间就从早
「把逼掰开。」姑娘听话地伸出一只手，把始终没脱下来的丁字裤拨到一边，
求她报告同学们的性关系，问起谁的奶子多大，谁的乳头什幺颜色，然后获得另
背对你的时候，你简直忍不住直接把裤子抹下来从后面干她。可惜我当初太性急
「呜呜呜……」姑娘作出一脸委屈，「欺负人家……」
了眼。
小姑娘穿好了，转过脸对着我，笑了一下。我还以为她看透了我在想什幺，
见小青拎着包向小路口走去的背景，忍不住又按了一下遥控开关，姑娘浑身抖了
我补了一句：「还有，把今天和我做的经过，写成一篇记叙散文，发给我邮
回头做了个鬼脸：「知道了，老师！」
看不出来了。她掏出一支香水对着脸上喷了喷，大概是为了去味儿——谁教她的？
这就是她成熟的一面。她会比多数女孩幸福很多。最令我诧异的是，她对于我要
跳蛋的另一头连线的尽头，并没有控制开关，我把无线控制器打开，一下子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