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禁止了插入式性行为,亚登这个礼拜还是过得相当充实,没想到主人能想到这么多玩法玩他。
包括但不限于让亚登这个经过改造,长期带着贞Cao锁缩小Yinjing禁止勃起的人,拿着一个假阳具放在下体处打手枪。
本身不是羞耻py却充满了羞耻,明明都忘记勃起是什么感觉了,明明没有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地方,却还是不堪地射了,那个被锁住的地方低出了几股Jingye在地板上。
他跪在地上双腿张开,一隻手撑在身体后面让主人和他的Jing头观赏一场私密的表演。
又或着,在家里的另外一处,主人蒙住他的脸,让他的脸埋在主人的下体处嗅闻味道,一边让他脑补主人Cao干他的情景,一边让他实况转播。
亚登赤红着脸,嘴里吐出yIn迷而细节的描述,身体前所未有地敏感。
马提比他想的更享受这一个礼拜,他有听过其他邪教团体训练学生靠着冥想就到达高chao,他以为那也要很有天分的人才能做到,但是亚登做到了,而且超乎他的想像。
身体远离了纠缠,心却在渐渐靠近,两个人都很期待下礼拜的到来。
就像是个仪式,带着重要的意义,虽说伤口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一个礼拜上药后痂都已经掉了,甚至早个一天也无妨,但是两人默契地,在下礼拜的第一天零点过后,静静地没有体起这件事。
新的一天到来,两人早上一如既往,到了下午,马提帮亚登剪了头发。
阳光洒在落地窗旁的地板上,也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灰尘。
亚登坐在椅子上,马提将一块塑胶布围在他脖子上,将工具包拿出来,开始打理他的头发。
亚登已经忘了上次剪头发是什么时候,男生总是很常剪头发,短头发很快就会长过长,但现在他的头发都快碰到肩膀了。
梳子的尖端滑过头皮,将头发分成几个区域,马提拿着专用的剪刀,手指夹起一撮头发开始修剪。
客厅中只有剪刀的声音,马提专心剪着头发,而亚登习惯性地将注意力放到身后的人身上,两人都没说话。
马提将头发打理出层次,将过长的瀏海修短,剪完之后给亚登一面镜子,又用手机拍了后面的照给他看。
亚登很喜欢这个新发型,耳下几公分的长度,显得很舒适温和。
亚登:「谢谢主人。」
「嗯。」马提绕到前面看了一下正面:「好了。喜欢吗?」
夕阳在亚登的眼睛里撒满了星星,那双眼睛带着笑意亚登点了点头。
马提一言不发地看着,直到亚登开始觉得奇怪,他才又开口:「亚登??你想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他从来没有问过亚登这个问题,因为亚登是奴隶,但是现在他用名字称呼亚登,一直都是决定者的马提竟然在认真询问他。
感觉到了什么,亚登脸上的笑意也褪去了。
每次提起一开始亚登来到这里的原因,都像是在提醒他,他不自愿在这里的,但是现在,他想要坚定自己的想法。
这段时间的生活是他目前的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甚至堪称幸福的时光,他曾经想要征服地球上的一块地方做统治者,现在却会想像和马提的未来。
他觉得这样或许也不错。
亚登抬头望进马提的眼睛里,说:「想,我想和『你』再一起生活。」
马提上前去抱住他:「好。」
只是他绿色的眼睛更加的幽深,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亚登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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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马提做了千层麵,他让屋外的保鑣都先退下,两人去了院子里的桌椅边看星星边吃晚餐。
他们面对面地坐着聊天,聊这个国家,聊食谱,聊某个保鑣的感情状况,他们很少像这样平等地坐在一起交流,甚至一开始马提叫亚登坐对面的椅子时,他还受宠若惊地拒绝。
当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时,两人共享了一杯简单的调酒。
微醺很是美好,在昏暗的房间里,亚登穿着浴袍坐在主卧的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
虽然以往的生活也挺不错的,但这一天太梦幻了,亚登心里甜滋滋的冒着泡,身经百战的他竟然久违地开始紧张。
「你在想什么呢?」
不知何时,水声停止了。
一隻带着shi气的手触上他的脸颊,他才发现马提出来了。
刚出浴的男人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毛巾,Jing实美丽的男性身躯对亚登开放,不知是水还是汗水从胸膛滚落到起伏的腹肌沟壑。
马提的手非常温暖,捧着亚登的脸像是要烧起来。
亚登的身体向后倒去,浴袍欲盖弥彰的遮掩被剥下,他躺在马提厚实的身下,迎合着他的亲吻,两人的十指交握着。
两人都默契的没讲话,长期的相处让他们培养出了默契。
马提从嘴唇开始吻,像是拆礼物一样解开了亚登的项圈,沿着脖子的线条舔拭,在锁骨处留下几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