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坐在轮椅里,一张脸却呆呆的,眼角犹带泪痕。突然一个下身赤裸的黑人走进镜头,一手粗暴的抓着桑兰的头发,一手拿着约有九寸长的巨大阴茎往她的小嘴里塞,桑兰乖乖的张开双唇,把黑狗鞭缓缓吞进口中。看到这里,桑母已支持不住,一声不响的晕了过去。一旁的桑父亦同样哑口无言,在激怒之下额角青筋暴现。
在萤光幕上的桑兰此时已开始哭了起来,纯洁可爱的脸孔被大男人污秽的鸡巴无情地奸淫着,头脑清醒却又无从挣扎,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当那黑人的手插进了桑兰的裤子里去调弄她的小穴时,另一个半裸的人又走进了镜头内,抓着她一只柔软乏力的手放在硬透了的老二上,利用她嫩滑的手在她的面前手淫。
不久,那黑人便用泰隆的声音不断地调笑着桑兰,满口下流的英语不是在称赞她吹萧吹得比妓女更好,便是在形容他想如何把这个弱小的中国女孩劲干。幸好桑父听不懂英语,否则他一定会被气得鲜血直冒!
片中那个黑人当然就是泰隆了,而另外的人则是乔治。两人轮流享用桑兰的小嘴,黑白二棒不停地在她苍白的唇间作活塞运动。过了不久,他们同时把老二对着她的脸挤去,利用桑兰自己的一双手去套弄肉棒,再先后在她俏面上爆出大量浓稠的精液。两人一面淫笑着,一面把沾满了精液和唾沫的阳具往桑兰的短发里抹拭,却不把她脏乱的脸加以清理。
看到这里,主任把录像机关掉了,对着呆透了的桑父笑了一笑,说道:‘不想亲生女儿的羞事被宣扬出去,就别要去报警。我跟你说,这东西在网上传得蛮快的。嘿嘿!试问是你女儿、你国家的名誉重要呢,还是你的所为公道重要?’
桑父恨恨的瞪着我们,握成拳头的手颠抖不已。我看着他悲怒的表情,不禁担忧起来,心想他会否不顾一切把这件事揭发?
这个僵局维持了良久,却见桑父眼眶一红,慢步走到刚刚醒转的妻子身边,把她扶起,一同走到主任室门前。夫妻二人临走之时,‘我们走着瞧!’桑父临走时说:‘上天不会饶恕你们的!’
门被猛力关上时吓了我一跳,可是我终于可以舒出一口气了。主任在我身后奸笑了一声,拍了拍我的肩,道:‘你看,他没胆子把我们告上法庭的。还有好戏在后头呢!’
我示意不懂他在说什么。主任哈哈大笑的道:‘你没留意他看片子时的反应么?那个老淫虫的裤子里还隆起了他妈的一大团呢!’
我真不敢相信,桑父竟会有如此出乎意外的反应!
主任又道:‘今后我们必须紧紧监视着他们,看桑先生的下一步会怎样。’
原来主任为了监视被强暴过的病人,医疗所的病房里都安装了针孔镜头及偷听器。幸好桑家三口不愿引起事端,暂时还没有打算迁离病院。可是,由于传媒连日来不断要求跟桑兰一家做访问,我们一群急色的淫兽只好一边看着影片打手炝,一边等待适当时机再把我们可爱的小玩偶好好玩上一场。
数日后,这么一个机会来了。当天早上,我刚上班便被主任叫到他的办公室去。我连忙赶到主任室去,进去时只见主任、泰隆及乔治三人津津有味的盯着萤光幕,幕上正播放着令我有点吃惊的场面!只见模糊的针孔镜头里里,竟是桑父正在病床上干着亲生女儿骚屄的情景!
‘呵,你终于到了。’主任道:‘来,我把片子重新放给你看。’其他二人也没有异议。
好容易才卷好录影带,我们都心急如焚,尤其是我,心想:到底是什么令到桑父干出这般兽行的呢?桑母又在何处?
答案很快便出来了,原来这片段是昨夜录下的,当晚桑母身体不适,先回房间去了,留下桑父一个人照顾桑兰。录影带刚好卷到桑父替女儿洗澡一幕,只见他把桑兰推进了浴室,放了一缸水,脱光了她的衣服,将她白嫩的身躯抱进浴缸去。看到全身裸露的桑兰,我又忍不住想起那回事了,老二登时勃了起来。
桑父好像犹豫了片刻才开始用海绵替桑兰擦身,遇到女儿敏感地带却草草了事。洗了一会,桑父拿起肥皂,想要把它往女儿的身上擦去,怎料双手不停地发抖,说什么也定不下来。刚要沾上皮肤,桑父突然一个不小心,肥皂脱手而出,鬼使神推的正好滑落在桑兰胯间。
‘来了,来了!’主任说:‘老淫虫快露出真面目了。’
浴室的镜头是安装在浴缸顶的一角,居高临下,清清楚楚可以看见桑父的裤子外已有性兴奋的迹像。他缓缓把左手伸到水中,小心奕奕地捡起肥皂,却因为肥皂在水里变得极滑而再次从手指间滑出。在这尴尬的情况下,桑兰忽然哭了起来,却是桑父一个不慎,手指直接地碰到了她的阴户,桑父只好用颠抖着的右手轻抚着女儿的头发,柔声道:‘小兰不要怕,是爸爸啊。’桑兰却只有哭得更厉害。细看之下,我发现桑父竟已把左手插在桑兰双腿之间,正急色地调弄着亲生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