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激怒,他很容易的就躲开了谢敏色厉内荏的反抗,又继续着猫戏老鼠的游戏。面对这样成熟美艳的人妇,与其粗暴的占有对方的身体,他似乎更乐意折磨她快要绝望的意志,直到她彻底的屈服。
大姐,你听隔壁你的女儿正爽呢,大家都是过来人,反正今晚我是玩定你了,你就不要再装正经了,何苦呢。一墙直隔的小屋里隐约传来了女儿模糊的呻吟,既似痛苦,又似满足,似乎还夹杂无奈的哭泣。谢敏心如刀割,越发的慌乱了。她已经自身难保,在撕扯中,她的套裙已被扯去,内裤也被拉下一角,上衣的纽扣已是七零八落,不能遮体,而自己白璧无暇的身体更是不知被那只肮脏的大手揉摸了多少遍。
哦,什么年代了,还这么没品位,这样老土的内裤也穿出来。是不是很苦闷,不想让老公操逼,放心,今天我会让你浪死的。身体被惨遭侮辱,耳朵里还灌满了淫猥不堪的调侃,谢敏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彼此力量的巨大悬殊,让她的反抗越来越没有了底气,此时她能做的,只不过是在勉强扞卫着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的最后的一点点尊严。
在旁边的房间里,本以为能轻松搞掂的黄毛也同样遇到了一些麻烦。进屋后,把掌中的小羊扔到床上,黄毛飞快的脱得精光,刚准备一个恶狼扑食将到嘴的美味吞入肚内,却遭到生性温顺的小羊殊死的反抗。
可能是下午韩元的强暴留给小蕙的记忆太深刻了,她不想再重温那撕心般的痛,因此她的反抗显得顽强无比。黄毛心急却没吃上热豆腐,他几次企图强硬的进入小蕙的身体都没有得逞,反而被小蕙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黄毛疼的差点跳了起来。他气急败坏的掴了小蕙几个耳光,却见小蕙并没有屈服。他眼珠一转,立刻便有了主意,当即转身出去,倏而又折返回来,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酒瓶。
小蕙还没有反应过来,黄毛又一次扑了过来,摁住她的额头,不由分说便把瓶嘴塞进她的嘴里。小蕙立时就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灼痛,六十五度的烧酒奔涌着倾注进她的身体。
惊慌中,半瓶泸州老窖已经灌进了小蕙的胃里。小蕙觉得像是有把烧红的刀子在肚子里搅弄,那种难受的滋味无法形容,整个身体猛然变得热辣滚烫,像是堕入了火海。她拚命的挣扎着,但力量却越来越微弱。
喝吧,好好的喝个够,看谁能玩过谁!对了,再给你洗个澡,爽死你!在毛骨悚然的狞笑中,他又把剩下的酒全部浇在了小蕙赤裸的胴体上,目睹着晶莹透明的琼浆如水银泻地的在粉嫩的雪肤肆意的流淌,空气中弥漫着酒的浓香和少女特有的体香混杂的气息,这刺激的景象让他目眩神驰,勃起的肉棒已经坚硬到了极点。
不过此时的黄毛却不急了,嗜酒如命的他很清楚这种酒的后劲,那不是一个小女生能够承受的。果然几分钟后,酒力开始无情的发作了,小蕙的意识渐模糊成一团,娇嫩的脸颊被浓烈的醉意蒸得粉如桃花,玉体也像是被涂上一层迷人的酡红,比起刚才不知又凭添了多少致命的诱惑。
黄毛呆楞了半响,第三次扑了上去
很快,谢敏也重演了女儿相同的命运,她耗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泪流满面的倒在床上,明白自己今天是难逃和女儿一样的劫难了。韩元嘿嘿邪笑着,开始了从容不迫的施暴。
一把扯低那已快失去遮羞功能的胸罩,一对巨大的柔软雪乳弹了出来,惊慌不宁的跃动着,那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深紫的乳头又大又圆,瞧的韩元嗓子眼直冒火,恨不能把整个自己都陷进这两团白雪般的柔软里。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韩元为自己能在一天内先后品评到母女俩的胸脯激动不已。他看到床上还有一根刚才困绑时多余的细绳,马上邪念萌生。他拿起细绳,比划了一下尺寸,绕着谢敏的两只乳房分别缠了几圈,然后突然猛地抽紧,一对豪乳登时紧拢在一起。
身下的谢敏猝不及防的扭动着,恐惧溢满了她的眼眸,猜不透眼前的恶魔还要怎样摆布自己。只见韩元把绳头从两侧绕过她的脖子,在颈后用力提起,系了个死结。
于是谢敏的乳房像二十年前一样耸挺起来,不同之处是更加的柔软,更加的硕大,颤巍巍,沉甸甸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它的诱惑无法抵挡。
韩元抱着谢敏坐起来,托起她隆起的双峰,发觉自己的不算小的手掌竟不能将它们完全的包容。他揉玩了一会,感觉着那缓慢变化的硬度。这本是女人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论是自愿还是被动,可是谢敏却羞辱的已经几欲晕去。
不断有泪水滑落在韩元的手上,这让他很扫兴,恼羞成怒之下,一记老拳打在谢敏的小腹处。谢敏顿时疼的弯下了腰,花容惨淡。
不许哭!恰到好处的暴力马上显示了它的作用,谢敏真的不敢哭了。韩元重新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咬住那紫葡萄般的乳头,恣意的咂吮。那熟悉的麻酥快感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