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自己的手脚被结实的绑着,嘴上还贴着胶带纸,身上连根布丝都没有,只裹着一袭白床单。
放眼望去,是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粉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已略显规模的耻毛,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整个阴阜在处女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让韩元更加的亢奋了。
所以再当韩元腾出手来狎玩她饱胀的乳房时,她不仅没有心理上的厌恶感,反而有了几许的满足和享受。她实在无法抵抗生理上的反应,尤其是阴户第一次被异物胀满的刺激,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下身更加的湿透了。
耳畔里立即传来了小惠失声的惨叫,但韩元却不为所动,那火热紧窒的腔道,和肌肉的绝佳弹力,迫使着他向更加幽紧的深处继续深入。
黄毛扫了小蕙一眼,见她正惊恐的盯着自己,便淫笑的迎过去。
又过了一会,小蕙突然听到了黄毛发出了一声无比兴奋的嚎叫。韩元闻声连忙走过来,满身灰尘的黄毛激动的挥动着手中的两张存折,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哥,找找到了,在床下的鞋鞋盒子里,你你瞧!韩元接过存折,打开仔细的看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点,拿存折的双手难以自控的颤动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田小蕙苏醒过来,看到窗外已是夜色渐浓。
但他很快有些失望了,因为他期望的突破处女最后屏障的快感始终没有出现。
这时客厅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小蕙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很快意识到是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是将她强奸的韩元,而另一个却很陌生。并且小蕙发现卧室里被翻得一片混乱,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终于到了破处的时刻了。
接着小蕙的嘴巴被韩元用她的内裤塞住,她连喊痛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只剩下了呜呜的悲鸣。
太棒了,只是密码还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知道的。看着这两人对金钱毫不掩饰的贪婪丑态,小蕙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此刻她最担心的就是妈妈了,眼见她下班的时间就快到了,可是却不知道家里正隐藏着多么可怕的危机。
无辜的小蕙哪里能猜得到韩元的这些变化,一年前,一次上体育课时她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当时下体剧痛难忍,流了很多血。因为难为情,这件事她谁也没有告诉。
下身的疼痛依稀还在,可心里的裂痛却越来越强烈了。惨遭强暴的现实让小蕙痛苦欲绝,无法接受,觉得一切都完了。刚才的一幕她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但最后时刻那刻骨铭心的的剧痛,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现在小蕙的痛楚比那次还要强烈,韩元的每一次抽动,她都感觉身体像要被撕裂了。疼的她花容惨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凌辱,却更激起了韩元的兽性。
小蕙,告诉叔叔,你妈妈平常都把钱放在什么地方?小蕙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好像没有听懂韩元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到一根火热的硬物顶在自己的阴唇里,浑然不知惨剧即将发生。韩元有些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小惠只是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没听清,还是不知道。韩元恼火了。
好吧,我再找一遍。她奶奶的,到底藏到哪了?随着声音,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要不是嘴被堵着,小蕙肯定自己会惊叫出来,原来这个人分明就是上次被自己撞倒的那个黄毛。聪明的小蕙立刻就明白了些什么。
韩元把内裤揉成一团仍到旁边,又迫不及待的将小蕙的屁股抱起来,把嫩藕似的两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阴户正好对着自己的嘴,毫发毕显的暴露出来。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韩元淫笑着瞟了她一眼,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正淌着蜜汁的花房,滑腻的舌头灵巧的伸进狭窄的肉缝里舔啜,那紧迫火热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领略过了.在下面,小蕙的哀求却越来越短促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阵阵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头脑又重回混乱,耻辱的感觉渐渐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堕落的渴求。
你真是个不诚实的女孩子。韩元像是为自己找到了理由,腰胯猛地向前疾送,阳具刺入了小惠的蜜穴。
难道小蕙竟然不是处女!韩元很开由失望变成了极度的恼羞成怒,扳住小蕙的屁股,疯狂的抽动起来。
终于她抵抗不了这愈来愈猛烈的折磨,痛晕了过去。
这样的姿势让小蕙羞辱的几乎快要晕过去,她噙着泪珠,明知道没有用,但仍用发抖的、微弱的声音恳求着。
小妹妹,别害怕,等会儿我再跟你玩。小蕙吓得连忙闭上眼睛,身体害怕的缩成一团。黄毛在她的脸蛋上拧了一把,然后又开始翻箱倒柜的折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