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外敷血液无法解内毒。”
我这才明白过来刚才为什么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原来我身上糊得全是闷油瓶的血。
“不行,我不能再让你放血。”我想也不想就坚决拒绝了。闷油瓶已经为我放了太多的血,现在外面情况复杂,胖子短时间内都需要休养,主要输出的战斗力就得靠他一个人扛了。
“不行,我不能再让你放血。”我想也不想就坚决拒绝了。闷油瓶已经为我放了太多的血,现在外面情况复杂,胖子短时间内都需要休养,主要输出的战斗力就得靠他一个人扛了。
更重要的是,我很担心他的身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不自觉地关心起和闷油瓶有关的一切。不管他是否出现在我身边,我好像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他。
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想知道他到底失踪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能回来。再后来,这种“想”就莫名其妙的变了味道,变成了一种习惯性的担心。看见他受伤,我很担心;他拿刀割手放血,我也很担心;他在我眼皮底下玩失踪生死未卜,我更是担心得要命。
就算闷油瓶身手再牛逼,麒麟血再神奇,他不也是个拥有血肉之躯、会痛会伤的普通人类吗?
“你现在的情况需要我的血。”闷油瓶突然加重了语气。
“不,我不能……”
我刚想摇摇头拒绝,就感觉到之前腹腔里翻腾的那股致命绞痛感像龙卷风一样迅速席卷了我的全身,整个肚子里的脏器拧着劲的抽搐,我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厉害,麻木的触感从胸口蔓延到四肢,几乎让我痛得睁不开眼睛。
“吴邪!吴邪!”
恍惚之中我能感觉到闷油瓶一直在拍着我的脸呼唤,语气万分焦急,越来越大声。
我倒在他怀里,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想拉他的手却不到方向,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嗓子里吼着跟他讲话:“你之前老说你的事情和我无关……可我每次看你失踪心里头都急得要命……我他妈就是个大傻逼……我就是忍不住想你、担心你……我其实早就喜欢……你……咳!”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我就感觉有大量温热腥甜的血液像喷泉一样涌出,喷洒在我的脸上,身上。这不是我的血,是闷油瓶的。我的牙齿被硬生生的撬开,两片柔软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嘴唇,然后是一大股泛着腥气的热流被送入了我的咽喉里。
那是闷油瓶的嘴唇。
真没想到和他第一次接吻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我能听到此刻的心跳,我相信一定是心如擂鼓,热血沸腾。我感受着他身上温暖的体温,意识慢慢模糊,昏睡了过去。
有人在我耳边哼歌。真他妈难听。
这次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身上那种紧绷感消失了不少,不仅肚子不疼了,好像连四肢都有点力气了。
我慢慢睁开眼睛,用力眨了眨,眼神正好对上了一张大脸。是胖子!
胖子本来正蹲在地上,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儿,结果一看我醒了,立刻扔下手里的东西,特别激动地站起来喊,“我的老天爷啊,你小子可醒了!”他不等我反应,立刻掀起帘子跑出去,朝帐篷外头大喊,“小哥,小哥!你快来!天真他醒了!”
我努力动了动脖子,发现自己居然能起身了,急忙从地上撑起身子低头检查,胸前那两坨肉竟然没了!我不放心地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了一把,干的,光溜溜的,啥也没有。更奇怪的是,肚子上那道被蛇咬的口子居然都没了!那么深一道咬痕,完全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可置信地上下检查,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错乱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跑进帐篷里来,先进来的是闷油瓶。
我现在完全处在懵圈状态,满肚子疑问道不出来。我一看见闷油瓶就立刻抓着他急切地问道:“小哥…………我这,这是怎么了?”
“你没事。”闷油瓶安抚似的拍了拍我。
“我没事?你给我放血……”我有点迷惑。我记得清清楚楚最后关头还是闷油瓶给我放得血,那喷出来的血量都快把给我糊成“血人”了。
胖子也钻进帐篷里,插嘴道,“你小子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知道不?”
“一天一夜?”我大吃一惊,转过头去看闷油瓶。
闷油瓶淡淡的点点头,表示赞同,把我扶回了原位,让我继续躺着。
胖子蹲在地上边收拾行李边继续说,“这鬼地方雾里有毒,前天晚上雾还特别大,你小子连个防毒面罩都不带就敢偷溜出去,倒在营地里昏迷不醒,还是小哥给你背回来的……”
“咬我那蛇怎么回事?”我急切地问。
“蛇?什么蛇?你小子说胡话呢?”胖子非常疑惑地回头。
“就那种象蛇!带花纹的蛇!那蛇咬了我一口,我就变成……不对啊,胖子,你不是也被咬了吗?你没事?”我心里开始发毛了。
胖子一脸看精神病人的表情看我,又看了看闷油瓶,痛心疾首地朝他叹了口气